茹志娟为什么用新娘子,而不用姑娘、嫂子来构思?
茹志娟的小说<<百合花>>的的象征意义?
它表面上表现了战争时代的军民鱼水情,但更深层面上,它歌颂了人性美、人情美。它告诉人们,即使在硝烟弥漫的战争年代,人对生活的热爱,对美的热爱都没有泯灭。
文中写到小通讯员插在枪口上的几根树枝,与其说是伪装,不如说是点缀装饰,后来“他的枪筒里,不知在什么时候,又多了一枝野菊花,和那些树枝一起,在他耳边抖抖地颤动着”。这些描写无不是在写小通讯员的爱美之心。而小通讯员不好意思和女同志同行;
在得知向新媳妇借来的被子是人家唯一的嫁妆时的内疚不安和对新媳妇的同情;新媳妇在护理伤员时羞涩得只同意给“我”打下手,以及对小通讯员舍己救人牺牲过程的叙述,表现出强烈的人性至爱。
小通讯员牺牲自己的生命来保全担架员生命的英雄壮举,是至高至善的人间至爱,展现了他崇高的人格美,也流露出作者对美好人性的呼唤。
通过三个连姓名都没有的人物之间的关系,作者谱写了一曲“没有爱情的爱情牧歌”。在通讯员和“我”之间,作者让“我”对通讯员建立起一种比同志、比同乡更为亲切的感情。但它又不是一见钟情的男女间的爱情。
“我”带有类似手足之情,带着一种女同志特有的母性,来看待他,牵挂他。这是一种复杂微妙得无以言表的美好情感,至于维系在通讯员和新媳妇之间的关系纽带,同样也是一种圣洁美好的感情,正如被子的百合花图案一样纯洁。
作者之所以要新娘子,不要姑娘也不要大嫂子,是要用一个正处于爱情的幸福之漩涡中的美神,来反衬年轻的、尚未涉足爱情的战士。一位刚刚开始生活的青年,当他献出一切的时候,他也得到了一切:洁白无瑕的爱,晶莹的泪。
扩展资料:
百合花的语言风格:
《百合花》的语言不论叙述、描写还是对话,都给人一种自然、清新、柔和、优美的感觉,把一个流血牺牲的战斗故事,写得充满诗意。特别是其人物语言个性鲜明、生动传神。
例如,“我”与小通讯员对话:“你多大了?”“十九。”“参加革命几年了?”“一年。”“你怎么参加革命的?”“大军北撤时我自己跟来的”。
这段话介绍了通讯员的出身、年龄、身世,又揭示了他舍己救人的阶级基础和思想基础。“帮”和“跟”字,前者点出了通讯员的阶级地位和生活境况,后者则表现了他的思想觉悟和自觉的革命要求。
在谈到借被子被拒时,小通讯员说:“女同志,你去借吧!……老百姓死封建。……”这两句话表达了通讯员因没借到被子而不满,也为下文他得知真相后自责埋下伏笔,两处省略号则勾勒出他在女同志面前羞怯、不善言辞的窘态
谁知道茹志鹃小说的特性?谢谢!
茹志娟今年10月7日在上海逝世。她在1958年春天 写了小说《百合花》,这篇美丽的作品40年来美丽了许多人 的心灵。它被纳入中学语文课本,所以我在14岁那年很幸福 很激动地欣赏并咀嚼了它。 茹志娟因为写了《百合花》,自己也成了一朵流芳百合, 而百合这种名不见经传的草本植物,因为茹志娟而变成千古百 合,这都是真的。我觉得现在中药堂里边最动听的药名当推百 合,百合百合,细细品味两遍,真是满口噙香。 10月15日,茹志娟的葬礼在上海举行。她的遗照披挂 着白纱,这很容易使我想到一个纯洁的灵魂正从百合花下悄然 离去。她今年73岁,33岁那年写了《百合花》,在此之前, 她还写过话剧剧本及《妯娌》、《关大妈分析《百合花》的艺术特色?
1、情节结构
小说的情节虽然单纯,但有很强的节奏感。随着情节的发展,人物的音容笑貌和个性特征也逐渐展现。我起初对小通讯员生气,接着发生了兴趣,到后来从心底里爱上这傻乎乎的小同乡,直到最后怀着崇敬心情看着百合花被盖上这位平常的拖毛竹青年的脸,笔调起伏跌宕,结构单纯而又缜密,耐人寻味。
2、意象运用
小说中含有不少意蕴丰富的意象。新媳妇的撒满白色百合花的被子,盖上了通讯员战士的脸,暗含着农民与战士融为一体,既写出了年轻战士的勇敢与牺牲的伟大精神,又写出了新媳妇对革命的理解及对战士纯洁的感情。
“百合花”的意蕴丰厚,一方面,它指被子上的“百合花”,只是一个图案;另一方面,它又象征了年轻媳妇的朴实美丽、纯洁无瑕。
内容简介
1946年的中秋,打海岸的部队决定晚上总攻。文工团创作室的几个同志由主攻团的团长分派到各个战斗连去帮助工作。大概因为“我”是个女同志,团长叫一个年轻的通讯员送“我”到前沿包扎所。在路上,通讯员很羞涩,一直小心地和“我”保持距离。通过交谈,“我”得知他是天目山人,入伍前是帮人拖毛竹的。
到包扎所后,“我”自告奋勇讨了向老乡家借被子的差事,也请通讯员帮忙动员几家再走。但通讯员出师不利,还说老百姓封建。“我”知道可能是他借被子时说错了话,便叫他带“我”去看看。他带“我”到了那户老乡家。接待我们的是个长得很好看的年轻媳妇。“我”替通讯员道歉,年轻媳妇却只是咬着嘴唇笑。经“我”说服,年轻媳妇抱出了被子交给我们。
这是一条里外全新的新花被子,被面是假洋缎的,枣红底,上面撒满白色百合花。刚走出门不远,有人告诉我们,那位年轻媳妇是刚过门三天的新娘子,被子是她唯一的嫁妆。“我”和通讯员都感到过意不去。回到包扎所以后,“我”就让通讯员回团部去。
不久后,新媳妇也来包扎所帮忙。战斗打响了,半夜时担架队送来一个重伤员。担架员介绍说,这位同志是为保护担架队才受重伤的。这时,新媳妇和“我”发现那位重伤员正是小通讯员。虽然医生确认通讯员已经牺牲,但新媳妇却依然拿着针缝着他衣服上那个破洞。
卫生员让人抬了一口棺材来,动手揭掉他身上的被子,要把他放进棺材去。新媳妇劈手夺过被子,自己动手把半条被子平展展地铺在棺材底,半条盖在他身上。卫生员为难地说:“被子……是借老百姓的。”
“是我的——”她气汹汹地嚷了半句,就扭过脸去。在月光下,“我”看见她眼里晶莹发亮,“我”也看见那条枣红底色上洒满白色百合花的被子,这象征纯洁与感情的花,盖上了这位平常的、拖毛竹的青年人的脸 。